“我等虽是被送来做乐子,可似乎送我等前来的人身份那可不一般。若是在这背后谈论,免得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我等都落不到好。”

沈辞听了这话后立即住嘴,便好奇了起来,低声问:“有多不一般?”

“比这宁王的来头还要大!”随后侯春又叹息一声,“这宁王虽说是个王爷,但如今人人避之、破落不已。”

“我初到京城,还不了解这些,不如同我详细说说?”

沈辞眼睛一亮,这正是打探口风的最佳时期!

她来之前没料到这人竟是个王爷,但既然来了王府,便要打听出更多有效的信息来。

侯春眸光在不远处的桃映身上落了落,抓起石桌上一把瓜子便磕了起来,“辞妹妹,我说着口中便渴了起来。”

沈辞是何等聪明人,当即就猜到了原因。

她对着远处的桃映喊了句,“麻烦桃映妹妹给上一壶茶水。顺便让厨房做一份糕点,和茶水一道拿来就好。”

桃映应声便离开了未白居,去忙活沈辞吩咐下来的事。

桃映刚刚离开,沈辞的眼睛便更亮了几分,“这回可以悄悄说一说了吧?”

侯春见此,捂嘴笑道:“辞妹妹可真是机灵。”

语毕,便直接切入正题。

“这事要从八年前说起,那时两位皇子争权。宁王遭了当今圣上的道,兵败成寇。不知圣上为何要留着他这性命,但他却毫不意外地成了这破落王爷,人人避之。”

“他这脸上的疤痕,也是当年留下的呢。”

琴瑟见此,连忙开口道了句:“侯春,你有几个胆子还敢议论这件事?脑袋不想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