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清呆在当场,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过了半天,才在想,沈开明是在说笑么?这是在调侃什么偶像剧的剧本?
回到客厅时,陈典已经把寒山和沈世昌都哄得眉开眼笑了,以他的手段要讨好老人家,实在太容易加上沈世昌每天盼着孙子,看到小孩更是喜欢。
顾一清每次看到陈典用胡小枝的驱壳卖萌,都会很诗意的想到,这就是所谓“鲜嫩的躯壳,腐朽的灵魂”······
“一清,寒山说你的字很好?”沈世昌看到他立刻问道。
顾一清连忙摇头,“皮毛而已。”
“一清不要过谦,写字都是心性,你这心性已经是大家了。”寒山笑着说道。
顾一清飞快的瞥了一眼正在餐厅用早餐的沈开明,他现在没有什么心性,只有心慌。
沈世昌拉着顾一清去一楼会客用的书房,亲自为他磨墨。
顾一清提起笔,思忖半晌也不知道写个什么,这时就见沈开明出现在书房门口,顾一清忽然眼睛一热,一个大大的“舍”字跃然纸上。
“好!”沈世昌一拍桌子。
寒山也连连点头说道:“舍为离,偏偏,你这个字千丝万缕都是离不得,好好好!有情有义。”
当然有情有义,还有血有泪诶!
顾一清不敢抬头,耳根都在热,这行家面前还真是藏不住心事,幸好他们还不知道他舍不得的是什么······
有人抽走顾一清面前的纸,顾一清抬头,对上沈开明的眼,沈开明音调不变,“这副能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