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很差，显然，是因为这张脸受了太多的困扰。

“没有没有！”顾一清连连摆手，“年轻自然是好事······”

高柏哼了一声，“我见你们那个摄制组闹哄哄的，怕你们明天进来之后，我更是什么都找不到了，所以才今晚来。说起来，你现在进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先清清场，探探路。”顾一清微笑说道，他就是来筛查一下，这里可别有什么伤人的厉鬼之类，那就不好玩了。

“可是我刚才从院子里，看你直接就奔着这栋楼来了，你是看到什么了么？”高柏又问道。

不得不说，他还是有职业敏感度的。

顾一清点头说道：“这里不仅有亡灵，还有怨气，或许就是你说的，冤魂不散也是有可能的。”

高柏眼睛一亮，在黑暗中也显得十分的精神，“那么说，有线索？”

顾一清不敢肯定，“你再让我看看。说起来，这个疗养院废弃也没有二十七年吧？”

“这里其实差不多有那么久，”高柏想想说到：“这栋楼是红姨，哦，就是我说的那个女护士失踪不久就废弃了。开始说要翻新重建，后来因为疗养院的生意不好，就直接弃用了。现在想起来，那些人多半也是心虚。”

顾一清点点头，这样的话还真的可以查一查。

顾一清的电话忽然响起，他一看，是沈开明打来的。

沈开明还没有下班，因为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何雯忽然跑回公司。

那天顾一清收了那个魅之后，何雯当时就晕倒进了医院，醒来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清醒的她自然接受不了。脸上还好，只有鼻子变高了，可是那个胸，何雯感觉太重，甚至痛的她直不起腰。

这段日子她过得如同行尸走肉，几乎都没有什么印象，等到知道自己答应去拍成人片之后，更是不可思议，觉得赵舟肯定是给她下了药，不然她怎么会这样疯狂。

说起来何雯已经不是星耀的艺人，当初解约的时候非常决绝，干净利落的。不过因为沈开明知道她那么反常到底是什么原因，所以出于人道主义，让公司的法务部和韩砾一起，帮她想点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