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清眨眨眼，怎么不是沈开明为二哥尽点心力么？为什么要自己打？

沈开明伸手捏他的脸，“你人见人爱么！”

这说的也是实话，现在顾一清在寒山先生那里，绝对排在沈开明的前面了。

“你们在那做什么？还不过来！”沈世昌忽然冲他们大声说道。

顾一清和沈开明吓了一跳，原来俩人忘了正在暗中观察这件事，声音有些大，被沈世昌听到，他们在这嘀咕。

顾一清瞪了沈开明一眼，都怪他过来捣乱。

沈开明回到沙发上坐下，解释说道：“寒山先生想和一清吃饭，一清在说没有时间呢。”

“嗯，寒山那老头倒是喜欢你！”沈世昌撇撇嘴，最近顾一清忙的都没什么时间陪他，还能有空和寒山一起吃饭么？

蔡怀薇听了在一边笑着说道：“怎么小顾你也和寒山先生熟识么？家兄和他很熟的，也经常去他那里，不知道你有没有碰到过？”

顾一清笑着摇头说道：“我就去拜访过寒山先生两次，没有碰到过别的什么人。”

“怀薇，你兄长是哪位？”沈开明随口问道，看似十分的不经意。

顾一清嘴角抽了抽，这家伙真能装。

不过蔡怀薇就好像一点也没有起疑，反而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不知道，那时除了画画，你眼中也没有别人。我哥哥叫范云轩，我是跟母亲的姓，所以姓蔡。”

沈开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云逸艺术品拍卖的范云轩啊！”

“这样说来，范志勇先生就是蔡小姐的父亲啊。”沈世昌也适时开口问道。

顾一清在心底感慨，原来一家都是演技派。

蔡怀薇始终带着笑容，显然很适应这样的交谈方式，好像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礼仪，稍微虚伪一点，看似自然的引出话题，反而让大家都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