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清放开它，认真的嗅了嗅，房间的空气中，不可避免的残留着味道，顾一清有些脸红，不过他记得沈开明最后还是帮他洗了澡，清理了身体，他很干净了才对。

闻了一闻，自己身上只有清新的沐浴液的味道，他哑声问素罗，“什么味儿？”

素罗冷哼一声，“沈开明的味儿，把你的味儿都盖过去了。”

顾一清挠挠头，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对你有没有影响？”

素罗和他有魂契，这样说来，素罗也真有可能嫌弃沈开明的味道也不一定。

素罗被他问的一愣，它只是习惯性的毒舌，对着顾一清撒娇而已，没想到被顾一清这样一问，一下子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沈开明的味道自然不是不好，他和顾一清本就是契合的伴侣，自然各方面都是相配的。素罗和顾一清有着一样的感受，当然不讨厌沈开明。

顾一清却以为素罗的沉默是另外的一个意思，就是说这件事对它是有影响的，不由得紧张起来，“素罗，咱们俩这契约，有没有可能解除？你就在我的身边，作为我的伙伴，我的朋友已经足够了。”

顾一清对契约这件事，始终有个心结在，他总觉得是自己占了素罗的便宜，素罗作为天地灵智，与天地同寿，不和谁签订契约，虽说开智慢一些，可是始终自由自在，没有羁绊。现在怎么看怎么是亏了。

素罗又哼了一声，扭过身子，留给顾一清一个圆滚滚的背影。

顾一清这才发觉，素罗最近没怎么长大，倒是长胖了不少，他也没能再给素罗找什么零食之类，怎么素罗最近伙食很好的样子。

“你敢嫌我胖！”素罗猛的一回头，吓了顾一清一跳。

“我没有！”顾一清连忙否认，脑补了一万字关于素罗可爱的话，反正不用说出来，素罗自己能感受的到，倒是没有那么肉麻。

“契约不能解，这辈子只能这样了，觉得亏欠我，就对我好一点，不要懒散散的，多去给我找点好吃的······”素罗哼哼唧唧的说道。

顾一清伸手，揉揉它的脑袋，“那沈开明和我在一起，对你到底有没有影响？”

素罗被他揉得舒服，下意识的蹭蹭他的手心，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这样的举动不符合他傲娇的人设，不对，是灵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