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达早已按耐不住,听陶子谦这样说,更是直接起身,口中嚷道:“管他庆王府怎么想的,既有这稀罕树木,我今天就得去见见!”

边上的人本就有意巴结薛达,见他这样说,纷纷起哄,也都跟着站了起来,兴致高昂地朝北园走去。

陶子谦没有跟上,而是悠然踱步,出了庆王府。

这场热闹,他就不方便去凑了,反正过两天定会满城风雨,他那几间铺子里,不愁听不到细节。

大约在薛达等人朝北园出发的同时,庆王世子袁继业进了花雨阁。

和料想的不同,酒案前见不着祝银屏的身影,坐榻上倒剩了个庆王妃在呼呼大睡。

袁继业怀着一腔躁动赶来,此刻早就□□焚身,他知这花雨阁里没有藏匿的地方,见一楼没人,也不急着叫醒他娘,立刻上二楼找寻祝银屏。

二楼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袁继业抬头看了看棚顶,那里倒是有扇方形小木门,可以通到阁楼。只是花雨阁作为观景楼阁,每一层本就筑得高,二楼里又只是摆着些低矮的花几和官帽椅,没有□□,连他一个壮年男子都上不去,何况祝三娘子?

袁继业眉头紧皱,想了想,转身下楼,正要去叫醒庆王妃,却听到阁外叫骂声传来。

“袁继业你个天杀的,给我滚出来!”

袁继业来不及多想,舒凤瑶已经一脚把门踢开,见只有袁继业站在房中,口中叫骂着便往他身后觑。

“那小贱人呢?!”

舒凤瑶边骂边朝后走,没走两步看到榻上睡着一个女人,也是被气昏了头,眼中没看见衣服的不同,扑上去就要打人:“没廉耻的狗□□,做出这样偷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