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诩酒量还不错,不知道薛颖那家伙昨天开的什么酒,后劲这么大。
比宿醉更难受的是酒后不失忆,昨夜的场景在他清醒之后突然涌了上来。
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耍无赖不肯上车,要向景辰背。到家之后不但不配合,甚至还不让睡觉通宵给自己按摩?
果然照顾醉鬼是天下最麻烦的事情。
陆昀舟恨不得扔掉昨天晚上的自己,奈何不能用时间转换器穿回去修正。他把被子拽过来蒙在头上,自暴自弃地做出一些鸵鸟行为,
过了一会,房间里仍是静悄悄的。
向景辰已经走了吗?
陆昀舟坐起身来,看见床头柜上显眼的便利贴。
【早上六点的飞机,我先走啦-面包在外面餐桌上。】
向景辰的笔迹空飞凤舞般地占据了整张纸条,还画了个夸张的爱心。
还好还好,要是和向景辰来个面对面,他真是要找个地缝钻一钻了。
陆昀舟松了口气,又有些怅然若失。
他起身下床吃早餐,走到厨房时把纸条折了两折准备扔进垃圾桶。
抓着纸条的修长手指在垃圾桶上方停留了几秒,该松开的时候又犹豫了起来。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