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兰歆摇摇头,迟疑地问,“你觉不觉得,他更暴躁了?”
可能是觉得这句话不严谨,兰歆补充道:“我怎么觉得,他的易感期,比一般alpha来得更凶啊。”
敏感的腺体挨了一下,冯异神色如常,就好像扎得不是自己。
他落地第一件事就是翻阅军区报告,当他看到七天前,东城全城戒严的记录时,赶紧翻出了手机。
接着便发现自己有一条七天前未读信息,来自杜默。
冯异眉毛狠狠地拧到了一起。
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给杜默回信,刚打没几个字,兰歆隔着安检台喊:“冯异——你的报告出来了。”
“知道了。”冯异极不耐烦地说。
兰歆:“冯家电话也过来了,让你参加晚上的酒会——”“不去!”冯异忍耐不住,想都没想地说。
说完,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吸气、吐气,反复几遍,才勉强压下心中的燥火,“知道了,我去接电话。”
-冯异抵达大本营,也就是那栋挨着东森的办公楼时,杜默刚结束他跟祝宇的会面。
池静选了一家金碧辉煌的咖啡厅,说祝宇来意不善,得选一个安全的地方。于是便定在这儿,离天盛宫殿不远,对面就是保守派的议事大楼。来来往往的是保守派政要,借祝宇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搞花样。
去时杜默还以为池静在开玩笑,到了地方才意识到池静是认真的。
池静知道杜默咖啡过敏,点了杯温水,并吩咐不准给这桌上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