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汤姆-里德尔。”我状似不在意地补充道。
我始终半侧着身背对邓布利多,以便我能模糊注意到他动作的同时,我的神情不会被他一览无余——我对我的演技和表情管理固然是很信任的,但我认为,对于邓布利多这样的人物,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这谁啊?没听说过。”赫奇帕奇对我的心思一无所知,“他真有12个o?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么个人?他是什么时候毕业的?”
“其实我也不确定。”我拨弄着坩埚里的炼金物,就好像真的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样,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人是存在的,但我根本不认识——我是从奖项陈列室里看到他的名字的,这人挺厉害的,男学生会主席、特别贡献奖,我就记住了。后来场合有点尴尬,我非得编一个男友不可,就顺嘴说了他。”
“得了吧你。”赫奇帕奇嘲笑我,“我还能不了解你?你什么时候把学生会主席当一回事了?靠这个给你留下印象?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是真的。”我真诚地胡说八道,“当时我才一年级,第一次被关禁闭,费尔奇罚我徒手擦奖杯,我对着里德尔的奖杯擦了一个小时呢。”
这当然是编的。
三年级以前我确实被关过禁闭,而且不止一次,但好像没怎么擦过奖杯,更不知道里德尔这个人。
但这个理由对于任何人来说都足够了,就算费尔奇自己来,估计也得点点头觉得有这回事。
起码这个赫奇帕奇是信了,“哦,我还记得那时候比尔-韦斯莱还是学生会主席吧?他好像是你的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