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芜师尊小小的脑袋里装着大大的问号。

“刚才……我在观众席。”顾子琛道。

这个综艺的工作本来就是顾子琛介绍季芜来的，他就是想来看看季芜的表现。

总的来说，整体录制下来，她全程没划水并且很认真，虽然最后的环节出人意料的拿了个垫底的成绩，但表现的确还不错。至少……在七个表现的很好的明星衬托下，她这个表现不好的就很突出了。

“哦，你有什么事吗？”季芜问，“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已经收拾好东西了。

顾子琛：“……没事。”

“好的。谢谢你给我介绍工作，那我就先走了。”说着，季芜便让助理拿上她的包，准备离开。

顾子琛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走出休息室。她死缠烂打时，他不耐烦。她放手时，他又觉得心里怪怪的。

想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他自嘲一笑。

可能是男人对于自己第一个女人，总是有点不同的。

以她的演技和咖位，要演戏太难了，不过今天综艺表现不错，以后可以定期给她安排一下。也算是帮她日子别过的这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