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寒无奈,“我也不想,我真的只是想去摘杏子而已。”
这,就是杏子的锅。
闲王的的队伍在五台县路过,部分官兵在城外扎营,闲王、何原只带了几百人随王爷进城。
原本这城中是有专门的驿站让路过官兵借宿的,但是,闲王嫌弃驿站简陋,便包下城中最奢华的酒楼,带着王妃等人住了进去。
他们如今已经在外赶路大半个月,许久没有住进这般布置精致、舒适的房间,穆凌寒往床上一躺,心想这才符合他王爷的身份嘛。他打算在这里多住几天。
而明秋意觉得,太子紧追不放,他们不应该耽误时间,速速赶路才是保命良策。
穆凌寒却并不以为然,“经过了杏子林之事,太子一定会认为我们此时防备甚严,最近不会再次行动,而且,这两天何原在严查护卫队中的奸细,太子混进来的人不敢妄动。所以,我们如今的情况,太子一无所知,他更加不会轻举妄动。”
明秋意听了点头,太子并非鲁莽之人,正如穆凌寒的分析一样,现在太子把握不足,便不会动手了。
“那也好,你之前伤口裂开了,咱们在这里住两天,你好好休息,养伤。”穆凌寒的伤好了又裂开,这让明秋意十分担心。
“我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不要紧,不过你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明秋意傻眼,“我?我没有事情啊,虽然之前有些晕车,不过最近已经习惯了。”
穆凌寒轻笑,“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明秋意不解,“王爷,那您说的是什么?”
“你这几天是不是要来月信了?”于是穆凌寒很直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