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看看吗?”舒汀完问。

季见汵低头看她,戳破事实:“你先把自己照顾好,再担心别人。”

到了医院,挂号打针,舒汀完差不多是当着季见汵的面,屁股被扎了一针,她小脸皱巴巴的,从输液区出来,季见汵跟在她身后,走了没几步,正要回头问他,回酒店的路上可以去买蛋挞吗?

就听有人唤道:“哥。”

轮渡有最晚时间点,他们是先坐了轮渡回来,又来的医院,这也不是离酒店最近的一家医院,没想到竟这么巧,碰到了陈悦。

陈悦果然是过敏,海鲜过敏,但并不算太严重,刚从诊室出来,去拿药的路上,碰到了从另一边出来的两个人。

舒大小姐今晚将头发编成了两条麻花辫,穿了一件雾霾蓝的长款羽绒服,这是陈悦两天之内见她换的第四套,明明她见她进酒店的时候,只推了一个小巧漂亮的行李箱,怎么能装下那么多衣服。

她两条辫子耸拉着,人看着没怎么有精神,听说她下午没去海边就是因为不太舒服,也许是大家都去海边玩了,酒店只剩下季见汵,或许又赶上带队老师有事在忙,说不定是这样,才只能是季见汵带舒汀完来了医院。

但,陈悦知道,并非是这样。

这一趟旅程,让陈悦看了出来,季见汵和舒汀完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之前大家所看到的、互相生厌的那般差,他们可以坐前后排,可以坐同一桌吃饭,还可以一起来医院。

季见汵招了一辆出租回酒店,他坐在副驾驶,三个女孩坐后面,陈悦鼓起勇气关心询问舒汀完受伤的手指。

陈悦头一次见舒汀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被螃蟹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