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见汵这个人会赛车,会篮球,出其不意朝他伸过去一拳他拦得下来,次次都会再还回来一拳,何况最近呆学校,妞和烟酒都要比平时碰得少,除了泡妞、烟酒,他魏明赴也只剩下这些,跟别人的话,他找不到像这样棋逢对手的感觉。
关键是这没权没势的养子对待他还惯来一张冷脸不假辞色,而他魏明赴呢,却到最后,竟想要请这个养子喝酒。
被捧惯了,多一个不对他假言辞色的,他觉得稀奇,季见汵对魏明赴只是有的放矢。尽管明白不会是一路人,但与其与这样一位飞扬跋扈的人敌对,不如多一个表面朋友,魏明赴请,季见汵便去。
以前从没仔细看,魏明赴今晚端详,发现季见汵和他除了脾性相投,长相上还有一丝像他。
酒下去三杯,他看季见汵的鼻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微笑说:“我们俩有缘份,鼻子长得几乎一样,怪不得能成为在一起喝酒的兄弟。”
魏明赴朋友多,深浅都能让他叫兄弟,无所谓的。
他遗传了老季家的高鼻梁,又挺,季见汵简直和他一模一样,想到这里,魏明赴更笑了,道:“说起来,我外祖家也姓季。”
他还曾有一个素未谋面的小表弟,其实只比他小一岁,只是再也没等到长大,魏明赴才称成小表弟,年纪小小,还在襁褓之中,就被人抱走,若还活着,也正好和季见汵一个年纪。
他时常会想,小表弟还在,肯定是由他这个表哥带他去见识世界。
再看季见汵,魏明赴倒真的情真了两分,他其实也没必要非要搞崩这个人,让他一辈子爬不起来,魏明赴也有一定程度上的惜才,虽然这个“才”非正统意义上,不如说是投合了他的性子。
他推杯过去,说:“见汵今天能不能答应我,在日后某件事上,卖给哥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