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目染上了悲哀,他不会教子,他对得起皇朝,对得起安,可是他对不起自己父亲这个身份。

举起手掌又是一巴掌,江煜被拍飞了出去,“你还是等着皇帝陛下的宣判吧。”

“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他捂着脸眼神怨毒,愤怒的吼着。

一声嗤笑,一个淡然薄凉的声音响起,清冷的声音如同寒冰,“哦,不能这样?不能怎么样?你连父亲的命都能迫害,然后让父亲饶了你?”

“江逸,都是你,我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你的挑唆,如果不是你,父亲不会对我这么冷淡,我就不会心生怨恨。”

“噗嗤,真是可笑啊,有些人自私到只会将过错怨恨到别人身上,这种人天生脑残,所以我一般不会和他们计较,因为他们的脑子是说不通的,所以江煜你怨恨也好,妒忌也罢,你自己找死就别怨恨别人。”

“你……父亲,虎毒不食子,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走上绝路,让我去死。”江煜疯狂的吼着,面部扭曲,双眼通红,青筋暴露。

江德岳神情肃穆,“做为父亲我没教育好你,是我的过错,你对我下手可以,我可以不管不追究,可你对翰林院的官员出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圣人也在,我救不了你,江煜,你好自为之吧。”

“不,不……”

关上牢门,江逸抱了抱这个战场上如虎如豹的将军,现在只是一个被儿子伤透心,颓废不已的普通人。

“瑾瑜,我错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