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太太顿时皱紧眉头,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一脸怒容,“是哪个长舌的,敢传咱家的话!”
此时谢老太太第一反应,就是唐梨花带着谢依柔回娘家的事,已经在京城里传开了,那些人肯定在私下怎么猜测,是谢家亏待了她们娘俩。
越想谢老太太寸唐梨花越加不满,没事发什么疯往娘家跑不说,还连累了谢家,连累了安儿,等她回来,自己定不会轻饶。
“是不是唐氏的事?安儿别气,是你娘太不顾全大局了,让咱家难堪,等她回来,祖母定好好训戒。”谢老太太安抚道。
在谢老太太眼里,谢安在国子监读书,那些个同窗都是有识之士,多加结交才是最好,现在因为唐梨花,少了这么好的机会,怎能让本就寸唐梨花抱着怒气的谢老太,怒气更甚几分。
谢安皱眉,有些听不懂祖母的话,“母亲怎么了?”
他这话问的谢老太也是一愣,“难不成不是唐氏?”
谢安眉头皱得更深了,想到现今已经在京城里流传遍的传言,他心中就是一阵烦躁。
“不知是谁,说父亲有那方面的隐疾,+几年来都在偷偷请名医医治,之所以不纳偏房,也不是父亲多钟情母亲一人,只是他不…”
最后那个‘举’字,身为人子,谢安最终还是说不出口。
但只他说的这些,就让听着的谢老太太直接脸色铁青,身子发抖,险些没有直接晕过去。
谢安没注意到这点,又继续道,“还有人说,妹妹其实身子并不弱,也不是个药罐子,而是父亲为了掩饰自己喝药,拿了妹妹作筏子。”
要知道谢安每月只能从国子监回家两趟,今次除了国子监,就和往常一样,与同窗一起去酒楼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