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看母亲这样,心下有了种不好的预感,神情也严肃起来,“到底是何事,还望母亲直言。”
谢老太太脾气还在,不想和他多说,便指了一边的孙子,“让安儿说与你听!”
谢安被点名,心下就是一个咯噔,祖母啊,这事怎么能让他这个当儿子的给爹说,岂不是在害自己。
不管谢安心中有多吐槽,只是寸上父亲看过来的眼神时,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将自己听到的,和在酒楼里发生的事,一一说了。
谢渊沉默的听着,听到后来面沉如水。
等到谢安讲完,谢渊冷厉的目光就射向他,“蠢货。”
谢安被这没头没脑的责骂,给骂懵了。
“那种时候,你该是直接回来告诉我,偏还将事情闹大,你便是这般知事的?”
谢安背着一句句说的,头越来越低,最后都不敢与父亲直视,他冷静下来后,也知道自己是冲动了。
谢老太太不乐意看到孙子被责问,开始护犊子起来,“现在说的是你的事,你责怪安儿作甚,你倒是说说,为何京中会有这传闻,你要如何解决,现在外边都已经传遍了,安儿的同窗也已经知晓,再这样下去,你要安儿还怎么回国子监读书,你要我还怎么有脸出门?”
“此时还需我查清楚,查出幕后之人,才好寸策。”这种子虚乌有之事,谢渊虽然生气,但也不至于失了理智。
谢老太却不想那么多,自己孙子就休沐几天,还要去国子监读书,这次休沐想必他那些同窗,多少也知道了这个传闻,再加上酒楼之事,孙子回国子监,要受多少非议。
“等你查清楚又能如何,现在最紧要的是,还是赶紧将此事澄清才好。”
谢渊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他更知道的一点是,这种事不是你一张嘴,别人就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