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上次听见父亲身有隐疾,还拿妹妹当借口,实则是自己偷偷喝药还让谢安震惊。

比之震惊,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这些人定是在说些胡话。

什么叫母亲休了父亲,唐家和谢家已经彻底闹翻。

什么叫父亲早在外面养了外室,现在外室还怀有身孕,已经登堂入室了。

祖母更是被父亲和那个外室气晕过去,至今还缠绵病榻。

这些一件件都将谢安撞的头晕眼花,他甚至顾不得同窗异样的眼神,也顾不得和同窗继续寒暄,让候在外边的小厮,直接驾着马车,回了谢府。

在回去的途中,谢安也问了谢老太特地吩咐来接自己的余婆子。

现在谢家唯一还记挂谢安的,恐怕也就谢老太了。

算着孙子今日回来,早早的就让余婆子过来候着了,谢老太知道最近京中疯传的,孙子恐怕也要受累,这才让余婆子来,与孙子说个清楚。

于是听了全程的谢安,直接一路黑脸回到谢家。

等到谢家之后,谢安更是不顾余婆子的阻拦,便直奔父亲书房来了,他想问问父亲,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然问的是外室登堂入室之事,至于母亲在家中过得什么日子,有什么处境,谢安怎能不知。

谢安只是装作不知罢了,母亲和妹妹到底和他干系不大,都是妇人,能吃饱穿暖,还有人伺候着,不就是受点长辈的责骂,怎么就忍不过去了。

谢安这时候已经将唐梨花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