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公其他的没有嘱咐什么,只告诉云知岁,什么都可以免,但唯独掀盖着与合卺酒少不得。
方初尧看了下还躺在地上的酒杯,并没有说什么。云知岁顺着方初尧的视线看去,一下子便明白了什么。
“你别误会啊,刚刚我闻到这酒的味道太重,你刚小产完没几日,喝不了这么烈的酒。”
云知岁连忙唤了九里,特意嘱咐让她换了两杯并不会伤身的药酒来。
一波三折,合卺酒总算是重新补上了,云知岁拿起一杯递给了方初尧,尴尬的笑了下。
朝着方初尧伸出了手,方初尧叹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真如云知岁说的,她是在为自己着想,但这酒到底还是要喝的。
同样伸手。人双臂相交在一起,将有些微苦的药酒喝下。
方初尧依然不开口,放下酒杯就要往扑在地上的被子那里走。
瞧出方初尧的动作,云知岁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触碰的瞬间,方初尧有些抗拒。
紧抓着他手腕的云知岁,连忙松了手。
想着今日抱都抱了两次,怎么方初尧又突然冷冰冰的让人不解,果然在这里,就变成了男人心,海底针了。
“我累了。”
方初尧说的言简意赅,许是在埋怨云知岁为何不让他歇下。
“你要睡这?”
云知岁指了指地上,开口询问。
方初尧点了下头,云知岁皱起了眉头。眼下是雨季,纵使屋中有地龙还算暖和,但仅仅是铺了一层被子,湿气和寒气还是会往上返的。
云知岁是学中医的,对于这些养生的事十分在行,方初尧这小产还不到半月功夫,睡地上哪里能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