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初尧早已经软成一摊烂泥,但是今日,他真的有些累。不过到底是因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云知岁一听,连忙收了手,坐起身,云知岁连忙关心:
“怎么了?好端端怎么还觉得累了,可是病了?”
说着,云知岁下意识去拉方初尧的手腕,想要替其诊脉。
方初尧摇了摇头,回握住云知岁的手,同她面对面坐了起来。
“没生病,就是有些累,许是见你在宫中越来越好,还得到了女帝常识,所以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所以才这样。”
方初尧脸上淡淡的笑容,温暖着云知岁的心窝。
“这才不过刚刚开始,我会继续努力,大好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方初尧点了点头,全心全意相信着眼前人。
自云知岁被女帝召见后,给女帝与皇夫平日里请平安脉的事,也全由云知岁做了。
渐渐的,能够揣测女帝心思的人,都开始十分尊重云知岁。给云知岁私下送礼之人,也越发的多。
当然,云知岁知道何为宠辱不惊,但凡送来的礼,她一样也没有收,全都给人退了回去。
眼下太医院的事情,无论谁人来,都会先问云知岁,而张院判空留下个虚名,实际上的权力,已经慢慢被云知岁架空。
看着每日来找云知岁的人络绎不绝,送礼的也好,请她医病的也罢。本就对云知岁从未满意的张院判,妒忌的心终于按捺不住了。
女帝近来因朝中的事而睡不好觉,喝了以前太医院配的安神药,但一点作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