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岁抱着方初尧转了两圈,开口安慰着他。
二人在院子里抱了好一会儿,云知岁才同方父说上了话。方父连忙去烧水,准备让云知岁好好洗洗牢房的晦气。
云知岁抱着如同树袋熊一样的方初尧,先行回了房间。
水没一会儿的功夫弄好了,云知岁换了便衣,拉着一时也不肯和自己分开方初尧,到了隔壁沐浴的房间。
虽成了妻夫,该办的事也都办了,但是看着云知岁进了沐桶里,方初尧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红。
倒是云知岁,虽然人在沐浴,但是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宫中那些事。
方初尧全程不说话,只静静的帮着云知岁洗澡,刚刚洗了一半,谁知门被敲响。
“知岁啊,江南那边送信过来了,我先替你收着,一会儿出来给你。”
上次九里给云知岁寄信,还是大半个月前,以前每十天就能收到一封的信,这回拖延了这样多的时间,云知岁生怕家中出事。
“爹,我让初尧出去拿,你把信给他吧。”
云知岁心中是等不及的,方初尧一听,连忙开门接下了信,给云知岁拿了回来。
云知岁擦了擦手,将信打开后看了看,整个人跌坐回了沐桶中。
果然如她所想,云依朦已经等不及开始下手了,九里信中写的很是清楚。
云知岁本还想因为宫里发生的事撤退,可是云家她又不能不顾,两者选择其一,云知岁就算是硬着头皮,为了保全云家,她也只能选择继续留在宫中,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挺住。
方初尧看着云知岁的一脸苦相,不由得心疼。伸手想要舒展云知岁的眉头,他不喜欢看着云知岁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