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楞了一下:“你逞什么英雄?”
“我不去难道让美丽的女士去?”不就是把疼痛阈值降下来的事。
杰克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密室大门,一桶气味刺鼻的火油迎头浇下,将他浑身上下淋了个湿透。他走到凹槽前面点燃了手里的蜡烛,那小小的昏黄色的烛光变成了两个,在黑暗中,像无声而光滑的暖色幽灵。竖锯说得没错,地上固定着细长锋利的尖刺,能够刺穿所有人的鞋底。即使阈值下降到了30,杰克依然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可想而知100的疼痛到底有多疼,换个人来现在已经滚到地上,被烈火烧成一具焦尸了。
他举着蜡烛,宛如举着自己的生命线似的,烛光照亮了画满乱七八杂的涂鸦的墙壁,他缓慢的从门口走到最里面,只在错综复杂的笔画中找到了几个完整的算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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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3?6=1
1?9=2?4?7=3
(4?9)x(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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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举着蜡烛,缓慢地走回门口,他的脚上破了好几个洞,鲜血汩汩涌出,把整个鞋底浸湿了。像是在沼泽地里走过一样,每走一步都带着沉闷的水声。刚走出门,他就把蜡烛一丢,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吐舌头,法医急忙凑上前去,说道:“鞋脱下来,我是医生,我给你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