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等我先做了计划再给你过目。”

季德厂心中暗想，不愧是他的亲外孙女，这一步步的思考的很谨慎，也没有空口说大话的习惯，很稳重，这么小的姑娘却已经大人的模样，这还不是因为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就独立嘛。

快到跟小哥哥打电话的时间了，她不能再多说了，“等我做好了计划，我们再具体商量，好吗？”

林芸有点急，想说一家人不要分的这么清楚，被季德厂制止了，他朝她摇摇头，对年若若说，“去吧。”

“外公外婆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林芸开口了，“非要这么弄？有什么意义？”

“你还看不出来？”季德厂却是满脸的笑意，握着她的手，“这孩子是想独立，不想太依赖我们，也不想她的父母依赖我们。”

“依赖就依赖了，这有什么关系？”林芸满腔的母爱都无处宣泄。

“你呀，你想想看，孩子们要飞，我们也不能拦着，在一旁默默地给他们保驾护航就好了，其实若若这么做也对，我们年纪大了，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能护得住一时也护不住他们一世，不如在我们有能力的时候，一点一点地护着他们长大，等我们彻底放开手的时候，他们也有了独立生存的能力。”

道理她都懂，可就是心疼，嘟囔着，“我们有不少东西呢。”

“是不少，可要是他们昏了头乱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