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这才壮起胆子,说什么也要坐起来把那首诗吟给我们听。
他也明白,凭他姑爷儿的智慧头脑,一定会让他们两家化险为夷的。
我一到山上来,我就改变了上山之前的想法。
我既然能救蒲大叔,也就能治好陈老爷子,能救好陈老爷子,那别人自然也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於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就是会的东西再多,医术再精湛,没有药我也什么都不是。
那我为什么要两手空空而归呢?
我也明知道会有危险出现,也明知道,这次的贪婪会让我付出代价。
就像这些大牲口们拼死也要吃到肉一样。
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只是人与牠们唯一不同的是,人有信仰。
所以人就不是畜牲。
我现在已经被牠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水泄不通。
我的表情比蓝桉还要淡定。
因为我心里清楚的很。
我刚才对白花纹的善,在关键时候一定会救我们的命的。
这不,成百上千的大蛇们,浩浩荡荡的从月儿他们家祖坟的方向爬来。
我长长的舒一口气。
我在想,如果我姥爷当年时不时的也动动善念,是不是就不会死的那么早了!
可惜我姥爷不是我,我也不是我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