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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车上就他们三人,沈闻弢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而徐肇一看就没有接触过马,只有他,从小跟着从军的大哥操练,还能勉强赶一赶。

眼见着方子文说话了,徐肇也就闭嘴不言。

他还真的没有驾过马车,方才想出声也不过是看方子文两人着急,想着帮忙,现在既有专业人士出手,他还是老是坐着比较好。

但很快,徐肇就为他的提早放心付出了代价。

“你到底会不会赶车?”徐肇用手撑着车壁,尽量在东倒西歪的马车内稳住自己的身形,而旁边的沈闻弢已经摔倒在地了,额头还磕到了桌角,红了一大块。

他大声朝车外吼道,声音顺着呼啸而过的风声传到方子文的耳朵里。

“我本来会的!”方子文也大声回道。

他的的双手尽力勒着缰绳,想要控制住发疯的马儿,鞭子抽打在马屁股上,本来想让马冷静下来,却没想到起来反效果。

马扬起前蹄,长长的嘶鸣一声,随后哒哒跑得更快了,滚滚的烟尘随着马车的飞驰而过留下一地尘土。

被措不及防的加速给撞倒在地的徐肇简直杀了方子文的心都有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自己上。

徐肇本以为现下已经够糟糕了,他捂着磕到桌角的腰嘶着气,渐渐的也适应了这种风一样的速度。

和对面的扶正帽子的沈闻弢对视一眼,两人都心有戚戚,并决定以后再也不要让方子文碰到马车的缰绳。

“没想到方兄的技术如此‘高超’”,徐肇叹着气打趣。

沈闻弢一脸苦瓜色的赞同:“是极,是极。”

两人之间本来因为婚约事件产生的古怪隔阂在经历过相同的‘疯子’待遇后,倒是友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