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肇却很赞同徐老爹的行为,并一眼看穿了小姑娘不想看大夫的真实原因,直接了当地摁住边语地头,对徐老爹说道:“小姑娘家家的知道什么,请大夫来看看比较稳妥。”
被镇压的边语:“……”唔唔。
暗自腹诽,夫君在床上抱着她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是小姑娘了,男人变脸真快。
想到待会很可能又要被开药,嘴里便泛起苦味,又想吐了。
“呕——”
徐肇给她顺气,“你看,还倔强说不用大夫。”
徐老爹瞧着他们的互动直乐呵。
另一边没有动的周夫人瞧着边语扶着椅子干呕的模样,却是眼眸渐深,不同于徐肇和徐老爹这两个没有经验的男人,周夫人对女子的这种症状再熟悉不过了。
脸上的笑渐渐消失,即使知道边语和徐老爹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周夫人还是不由自主的对她产生一种生理性的厌恶。
周文瑞感受到周夫人身上传来的不悦气息,垂下眼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将椅子挪得离周夫人远点而已。
大夫很快就到了。
握着边语的手腕诊脉,摸着胡子沉吟了好一会,不时皱个眉头叹声气,那模样让本来觉得没什么大事的徐肇渐渐严肃起来。
“大夫。”徐肇忍不住出声询问,“很严重吗。”
老大夫摇摇头,收了手,站起来对着徐肇恭喜到:“恭喜呀,令夫人有喜了。”
徐肇:“!”有喜?有喜!
猛地回过神,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看向大夫,哑着声音问道:“大夫,当真?”
老大夫被人质疑医术,明显不开心,“老夫还会骗你不成,这脉象如盘走珠,十分流利,是典型的滑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