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笑什么。”边语恼羞成怒,愤愤的踩了徐肇一脚,对方脚上新换上不久的黑色鞋子一下沾上明显的灰色脚印。
力道同样轻飘飘,然而徐肇却开始心疼了,“小姑娘,你踩的可是你做的新鞋。”他今天才刚穿上。
边语羞恼:“新鞋就新鞋,回去我就把它丢了。”
徐肇忍俊不禁,对着明显气话的言语不做评价:“那可不行,这可是我家贤惠的小媳妇点着油灯一针一线纳出来的,我要穿一辈子的。”
他字正腔圆的夸着这双鞋子有多暖和,多合他心意,做工多精巧。
边语眨了眨好看的杏眼,终于领会到徐肇话中的调侃之意,这下热的不仅是耳根了,整张脸都腾的一下烧起来了,她索性将头埋进徐肇怀里,装作鸵鸟。
明白自己怎么都说不过徐肇的边语直接不干了。
徐肇又一次笑出声,嗯,兔子真好逗。
眼看着人就要将头埋到地底下去了,徐肇这才低沉着声音开口:“好了,没事,现下又没人,我走快点,很快就到家了。”
确实,徐肇出门的早,祭拜徐娘子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回来的时候又刻意挑了人迹较少的路走,这会儿路上确实没人。
徐肇话落,就见边语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探出头来,左顾有盼,见到路上果真像徐肇说得一样没什么人才放心松了一口气。
还好,夫君还是识大体的,她端庄秀才娘子的形象保住了!小姑娘欣慰的想着。
被扣上识大体帽子的徐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