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但说话的人不是宁翰,是宁翰的走狗王仁兴。
王仁兴道:“皇上,臣听闻皇上令皇后娘娘不得归宫,皇后乃中宫之主,掌后宫之事,后宫之中怎么一日无后?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便是有再大的错,也该审慎处之,怎可如此轻率?伤皇后娘娘的颜面是小,伤皇室的颜面是大啊,望皇上三思。”
王仁兴话罢,就有人想要出声附和。
李奕注意着下方,先发制人,夺声道:“王大人看看朕头上的匾额。”
“这是议政的地方,江淮修筑大坝,北疆辎重粮草待拨,各地冤假错案规整,诸多事不议,王大人的的心思竟在朕的后宫上,王大人可够清闲。”
李奕顿了一下,道:“王仁兴,你若以为谏议大夫是个闲职,你也不必在这顶上待着了,姜大人即将调任淮南,有诸多事务要忙,你便随他去好了。”
李奕话落,王仁兴不敢再言,他只是按宁大人的吩咐,为皇后娘娘说几句话请皇上收回成命而已,没想到竟遭贬黜。
淮南远离京都,又让他一个五品官给姜维降到地方给姜维打下手,他要真去了,前程就没了。
王仁兴额头冒汗,给他身边的穆明珲使眼色。
穆明辉思量一下,站出来为他说话,“皇上息怒,王大人无心之过,罪不至此。”
李奕:“穆爱卿此言差矣,朕岂是治他的罪?朕怕他闲着给他找些事干,穆爱卿不能理解朕的用心,朕心寒。”
唐策及时出列,“君为主,臣为奴,想主子之所想,忧主子之所忧才是奴才应进的本分。”
宁翰出列:“唐大人所言极是,但怕唐大人嘴里一套,心里一套。”
唐策:“宁大人此话何意?”
“皇上家事亦是国事,皇后回府停留一日未归,乃是念及她母亲病中,这点错和贵妃娘娘比起,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