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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你别与哀家说,你与皇上说去吧。”

“母后。”皇后看向太后,眸子里有些茫然无措。

太后撇过头,坐在座椅上背对她。

李奕心中已有计较,剥夺她的凤印, 将其迁往上阳宫圈禁,不得诏令, 不得出。

诏令一下,皇后僵在那里没有了反应, 李奕率领人离开坤宁宫。

太后看了皇后一眼, 之说两句宽慰的话,也要离开,皇后叫住她,“母后。”

太后顿住脚步。

皇后:“母后对诗歆失望了吗?”

太后背对着她,回道:“皇后, 何出此言?”她叹了声长长的气,微蹙的眉角,能看出不是毫无动容的。

皇后怔怔道:“昔日荣光似乎还在眼前,其实早已是大厦将倾之势,总是不甘,想搏它一回,却越做越错,一错再错。”

“现在说这次些又有何用?”太后道。

皇后:“何用?”她话尾带了哭腔,脊梁再也撑不起一丝重量,瘫坐在地,身靠在椅子脚,那是李奕刚刚坐的椅子,她靠在哪里,像是没了骨头,瘫软一团,没有一丝仪态。“没有一点用,但诗歆不平!诗歆何曾对不起母后?母后是如何对诗歆的!”

太后面上也泛起怒意,这么久以来,谁曾在她面前大呼小叫过,如此不敬,她沉下脸道:“哀家知道你心中有气,但你该问问,到底怪谁,你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可是哀家唆使你的?到现在怨气哀家来了,哀家就该跟着你,步步为你的蠢负责不成!”

“母后这般气,这般怒,可是诗歆正说到了你的痛处?”她若真问心无愧,又何必怪她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