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张贵瞪大了双眼。

易卓挑眉,“有问题?”

当日除了易励磕头给了束脩,还有两个族里的小辈儿过来磕了头,给了束脩,易卓自然一视同仁将新茅房的修法教给了人家。

易卓就当天的事情一一说明,又说道:“你想学,我也能教你!”

张贵立马笑开了花,“卓哥,讲究!”

一般来说,像这种手艺,绝大部分人都是严格保守秘密,迫不得已可以教给族兄弟,却也得保证自己的利益,像易卓这种直接开口说教给外人的,少之又少。

易卓摆摆手,说道:“我还不了解你,我那几个族兄弟学了之后基本上都是在村里转悠,但是,如果换成你,”他看了一眼张贵说道:“县城只是基础,最好是把新茅房修到郡城甚至府城去吧?”

张贵哈哈笑,用力拍易卓肩膀,“卓哥,我现在是真喜欢你。”

易卓一脸嫌弃的将他的手拍开,“你可得了吧,我没有断袖之好!”直接去放在茅房附近的水缸子那边舀水洗手去了。

张贵愣了愣,蹦起来,叫道:“嘿,你这话说的,我也没有!我也喜欢漂漂亮亮的大姑娘!”

“嗯嗯。”易卓一脸你说了算的猛点头,把张贵噎得够呛。

易卓逗了逗张贵,又提醒道:“阿贵,这事儿最好跟人合伙干!”

说到正事,张贵也正经了起来,认真的说道:“这事儿我当然知道,给人修茅房虽然赚钱,但是好说不好听啊,我可还打算娶房漂亮媳妇呢!”

殷朝虽然不轻商,但总有些买卖天然低人一等,比如和这些腌臜物联系到一起的买卖。

所以,张贵不太意外易卓将新茅房的修法教出去的缘故,人家可是秀才老爷,准备考举人的,可以想出怎么修,但再深的绝对不能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