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倾没想到父皇不仅接受了,动作还这么快。一转眼,连日子章程都吩咐好臣子开始筹备了。
再等日子一选定,她的婚事就这么昭告了下去。
太子这一阵一直在忙奴隶制度的事,一回神才得知,妹妹竟挑了那冀衡做驸马。他心里显然是不大舒坦的,但问题不在于冀衡。大概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太子都会觉得配不上他这妹妹。
但一想到白倾倾之前还因冀衡跟他发过脾气,也只能收起这份不舒坦。谁叫他有愧在先。
不仅不能为难,还要对外表示出对于这妹夫的认可。
白倾倾和冀衡的日子定下后,宫里派来了不少人,整个大公主府也忙着收拾起来了。
尽管他们会尽力不打扰到殿下,但难免还是乱了些。
而冀衡的大将军府已经修缮好,白倾倾干脆就和冀衡先住去了那儿。
反正大公主向来肆意而为,无人敢说什么。
皇帝更不在意,旨意一下,冀衡就已是女儿的驸马了,只要她高兴怎样都行。
寻常情况下,尚了公主的驸马,即便有再大的官职也会被削弱。但皇帝多方考虑,加上白倾倾的意思,最终没动冀衡的爵位和大将军之职。
他虽是驸马,却不仅是大公主殿下的附属。
在旁人眼里如此惊人的事情,冀衡其实一点也不在乎。
能够做殿下的驸马,他已经觉得自己拥有了世间无比的幸运。
在刚搬进大将军府的第二日,冀衡就命人将她大公主府的床榻等不少家具都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