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去。”
李映柔按照他的指使转过身去,下手去摸他腰际。可她拿捏不准方向,摩挲几下后,忽然察觉到不对,脸颊蹿起热气。
“殿下,”晏棠寡淡的声音传来,听不出任何情绪:“你摸错地方了,现在不是做那事的时候。”
李映柔羞臊不已,回头瞪他,“哪事哪事?我又不是故意的!”
晏棠没再吭声,挑了下眉梢,任她摆布。
“这帮畜生,捆这么紧干什么!”李映柔气的咬牙,费了好大劲才将软刃取出,颤着手将晏棠的绳子划开。她力道不稳,不小心划破了他的腕子,好在伤口不深。
晏棠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腕子,迅疾为她松绑。
李映柔皮肤细嫩,微微一掐都会有痕迹,何况是麻绳硬捆。凝着她白皙腕子上的红痕,他疼惜的吹了几口气,“等回去好好上点药,还有哪里受伤吗?”
这帮反党行事粗鲁,李映柔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一样,尤其是方才磕在地上的膝盖,正火辣辣的疼着,想必是流血了。
不过眼下不是矫情的时候,她摇头道:“没事,若能活命,受点伤不算什么。”
晏棠眼角低垂,凝她片刻,沉声说:“趁着现在没人,再绑起来吧。”
“啊?怎么还要绑?”
“我们现在逃不出去,不能打草惊蛇。”晏棠绕到她身后,半跪下来,轻轻绑着她的手腕,“既然这些反党想拿我们做人质,总会带我们离开这间屋子的,我们互相绑个活扣,寻到时机就解开绳子突围。”
李映柔垂目思索,似乎也别无他法,“行,现在也只能破釜沉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