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间里,梦娘轻挑眉眼,手慢慢从他胸口爬了上来。
“你来我这儿我可先前可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便是你带来的两个小朋友我也让他们自由自在。可今日是你找的我,真当我是妓。女?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姬孤:“你误会了,我本就情。欲不重,此番找你,想的乃是——你愿不愿意同我走。”
他学着顾秀芝的样子,若是梦娘这几百年都与他朝夕相处,那一定可以发现两人的不同,可上一次时间过得久了,她脑海中的细节已然模糊。
顾秀芝不会对女人深情,可姬孤癔症时简直就是姬姑子卿附体,现下下意识地模仿着他的动作神态,一句话出口,再无他言,留给了梦娘一个思考,在这空荡稍稍松了口气。
他领口已经被她扯得松散了,先前若不阻止,她便要坐在自己的腿上。这当真是孰不可忍。
梦娘深深看着面前满头白发的男人,摸着他的头,大概是真的想了一会儿,又喂了他一盏茶,做梦一样喃喃道:“你说的没错?”
“没错。”
反正他也不是顾秀芝,也不喜欢顾秀芝,姬孤说谎说的面不改色。
不过话音一落,梦娘陡然沉了脸,扯落自己的腰带劈头盖脸先勒住了他的脖子,叫他尝到窒息感后一手刀劈晕了姬孤。
“错了,大错特错!”梦娘阴着脸,对着姬孤狠狠扇了一巴掌,“当初就是这么对我说的,真的是不长记性当我是傻子?!”
她笼着自己的衣襟,把腰带重新系好,红唇微启,眼神流露出些许蠢蠢欲动的心思。
“想骗我带你出去?做梦。”
原还以为他变了,原来是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