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沉香:“……”
“做你喜欢做的事情便是了,他如此要求你,定是有私心,那些无望的事,你还是劝他趁早放弃好了。”
夕阳西下,水面一层金光,偶有小鱼越出水面透气,惊起一朵朵涟漪。
阿喜思虑良久忽而轻声问:“我娘跟纪掌门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俞秋生是大师姐,纪掌门又是她的师父,此举岂非背。德乱…伦。”
红衣少年摇摇头,眨了眨眼睛,只道:“山脚下旁人的孩子总说我娘是跟人私奔去了,可她回了宗门却也踪迹难寻。今日有人造谣,我气不过便与人打起来。现在想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不是她的亲生子,她不爱我也是可以理解。”
说着说着,粗嘎的声音愈发模糊起来。
“人活着总有许多的迫不得已,你不必想的如此难过。照俞秋生那性子她要是看见你,一定高兴的说不出话。”木沉香问,“你信不信?她还会哭。”
风从草叶间拂过,四下都是草木气息,这一处依旧安静而美好。
棕红的大狐狸看时间不早了,便站起来抖了抖皮毛,爪子一推,阿喜还愣了下。
“干什么?这么霸道?”
木沉香歪头一笑:“你有时候跟她一样傻气。”
阿喜从他的眼神里似乎读出什么,半晌,喉结微动,问:“你不会骗我吧?”
“骗你是小狗。”
红衣少年吸了吸鼻子,眼睛里像起了一层雾。
“你就算骗我,我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