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刚凌乱。

“哪个女人,哪个男人?你这一出一出的都说的什么啊?”

郑小柔剜了他一眼。

“就是今天跟着那帮老爷们儿来的女人,给那个前段时间把张伟民揍了一顿的男人洗衣服。”

“哦,”赵玉刚没当回事,“他们都是工友,她是个女人,帮着工友们洗洗衣服也没什么吧。”

郑小柔摇头,她不这么认为。

“俺看了下,她没给别的工友洗,就只给那个男人洗的,那衣服俺认识,上次来的时候就穿的那件,就是把张伟民揍了一顿,又扛起木木进屋那次。”

赵玉刚也来了精神,自己这娘们儿眼神好,记性也好,他咋就不记得那男人曾经穿过什么衣服?

不过,听这么一说,敢情那个男人是有女人的?他有女人了,怎么还来找木木,还直接把木木扛进了屋?

太乱了!

郑小柔也说:“这关系真是够乱的。那张伟民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木木的男人,可俺看木木对他也不是那么好,起码没给他洗过衣服吧?现在来的这个,明明身边有女人,却还要来找木木,还不顾体统地扛起木木进了屋。”

赵玉刚瞪她:“林木木是什么人,她能给男人洗衣服?”

“那你说,他们两个到底哪个是木木的男人呢?咱们忌着张伟民,就是怕他万一跟木木是那种关系,可不好得罪了他。现在咱们是不是连那个新来的也得忌着?”

郑小柔和赵玉刚一直视林木木为财神爷,那财神爷的男人,他们自然得捧着才是,否则枕边风一吹,搞不好就让他们财散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