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林柔跟程凛去了花池边，这边没有人。

“你想说什么？”林柔转身问他。

程凛定定地看着林柔，说的极为笃定：“你哥哥的死，跟你有关系吧？”

“你在说什么？”林柔歪了歪头，神情似乎很是疑惑：“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你哥哥死那天，是你叫我们去水库玩的，可是后来你却没有出现。”

林柔哈了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就凭一句话你就想定我的罪？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哥的死跟我有关系？他是我哥啊，我有什么理由让他去死？”

“本来我是不确定的。”程凛说：“但是你现在的表现，让我确定了。”

“为什么？”

“正常的十六岁女孩在听到这种污蔑时，不应该像你这样平静。”

林柔嗤笑：“那又怎样？我说这件事跟我没关系，那它就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似乎不再想见程凛，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像想起什么一样，顿住脚步转头看向程凛。

她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你去告我啊，你觉得有谁会相信你？警察会相信你吗？还是你觉得院长妈妈会信你？”

“谁让他一直让我忍耐呢？”

她变相承认了，但这句话却并不能作为证据。

程凛按住兜里的手机，关掉了录音。

明明是十六岁女孩子清脆又稚嫩的声音，落在程凛耳中却仿佛恶魔的低语。

让他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