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院长，你在这里等等我。”

陆时谌眉眼柔和，冲他鼓励地点点头：“去吧。”

……

一支香燃尽了。

程凛和院长面对面坐在桌前，沉默不语。

几分钟后，程凛率先打破沉默。

“院长，您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院长踌躇片刻，咬了咬牙，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小程，上次小柔说……说你不是他，是什么意思？”

程凛似乎早就料到院长的这个问题，闻言只是顿了顿。

“就是你想的那样。”

院长如遭雷击，她猛地站起身，不小心打翻了茶杯，她却没有管翻倒的杯子，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两步。

“那小程呢？你是谁？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

茶水一滴一滴从桌沿滴到地上，清晰的滴答声在室内回响。

滴答声中，程凛的声音尤为清晰。

“我就是程凛。”

院长拼命摇头：“不，你不是，你不是小程，小程究竟被你藏在哪里了？！”

程凛嘲讽道：“他在哪儿，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