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考试叶平湖有些为难:“说的也是,妹儿,这考试…难不难?”
平生他最怕考试,以前能上初中还是被他妹跟他爷拿着鞭子在后面赶鸭子上架撵上去的。
“不难,都是小学初中的题,现在还有不少小学毕业也能考上大学的进步分子,你这初中毕业才几年就这样,离考试不还有一周么,主要把小学初中那些重点翻出来再看看就行。”
叶桑这话一说叶平湖心里才稍微有了点底:“咱生产队都知道我来京市是考试的,我就怕考不上回去会被人笑话,在家咱娘一直让我看书,看的我都快吐了。”
火车站外面有骡车跟牛车,本来叶桑打算叫一辆来着,不过被叶平湖拦住了。
“找啥牛车,我扛回去就成,你这才来京市多久咋就不会过日子了呢?叫牛车的钱都能买二两肉了。”
被批不会过日子叶桑难得反思了下自己,反思完没觉得有问题所以只是耸了耸肩。
往回走时叶平湖一直在问叶桑这俩月在京市生活的咋样,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吃不饱。
儿行千里不止母担忧,当哥的其实也放心不下。
被侧面探听一路,快到家时叶桑反问了句:“哥,方程怎么解你还记得么?”
单这一个问题就让叶平湖陷入了长久沉默。
另一头,王上行还拿着赵水柏塞过来的那张药方看。
第一眼看完王上行其实跟赵水柏一个想法,觉得孩子别是被逼疯了吧,上百味药的方子有一多半他只眼熟不太记得药性,还有几味更是听都没听过。
他们这种老大夫都没听过的药名可见平日不常用,甚至还有可能都不常见。
看半天王上行抖着信纸问赵水柏:“老赵这方子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