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瞥了叶平湖一眼,没觉得意外。
二两白酒对老爷子来说刚尝个滋味,但对有些人来说已经足以让他们变成二傻子了。
幸好叶平湖酒品不错,除了傻笑了会,接下来又抹着眼泪追忆了下往昔,后面叶桑让他干啥他干啥,不撒泼打滚也没吐在不该吐的地方。
神奇的是一觉睡醒人家还把这段记忆忘了个一干二净,压根连点尴尬情绪都没有。
大早上叶桑蹲在水瓮跟前忽悠叶平湖说:“昨晚你喝醉后抱着葡萄架边抹泪边喊娘,还说要让她来城里过好日子,你还给她物色好一个儿媳妇,这些你是不是一点都不记得?”
叶平湖先是怀疑的看了他妹一眼,见对方面不改色,他才慌神:“我…我真这样干了?啊那多丢人,早知道我就不喝酒了,赵爷爷得咋看我啊?”
“唔,当时劝了你一会,后来看劝不动就让我把你弄屋里去了。”
本来赵水柏正坐屋里戴着老花镜在看书,后来听叶桑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出来解围道。
“别听桑桑瞎说,你就情绪多变了点,绝对没抱着葡萄架喊娘,后来让你干啥就干啥,乖的很。”
赵水柏这个围解得叶平湖想哭的心都有了。
情绪多变应该是老爷子委婉说辞,听起来跟又哭又笑差不多,都跟傻子一样。
说谎被揭穿叶桑倒没怎么在意,还不走心的叮嘱她哥了一句:“往后记得在外面别喝酒,不然被人卖到山里去回都回不来。”
叶平湖:……
没脸见人,让我就地灭亡吧。
吃过早饭叶桑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