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没觉得麻烦,而且我也没做什么。”不知道老爷子为何突然说这种话,不过叶桑真觉得除了药方跟顺手做的几顿饭,其他确实没帮上什么忙。
擦洗跟上药是赵冬青跟护士弄得,伤口有大夫主管,最近她就跟着老爷子瞎给赵空青开药方让他瞎试来着。
“空青父母去世的早,这次要不是有你陪着,他精神肯定不会这么好。”
“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我还挺喜欢医院里的暖气的。”
去年夏天军区总院统一安上了暖气片,冬天的暖气对叶桑的诱惑半点不输赵空青的腰。
虽说在医院不如在家躺炕上来的自在,至少想出个药方,缺啥药材,去趟药方能立马找到。
到家已经过了五点,白天家里一天没人,晚上回来乍一进屋祖孙齐齐被冻得打了个激灵,趁赵水柏坐下歇脚,叶桑找出报纸点起炉子。
“爷爷,桑桑。”叶平湖过来时,炉子刚叶桑被点着,屋里还是冷的很,祖孙两个冻得跟刚出生的鹌鹑一样,一人裹着床棉大衣,正坐在正房炕上瑟瑟发抖。
听到门帘有动静,祖孙齐齐扭头往门口瞅,正好看到叶平湖拍着肩膀上的雪进来。
“哥。”将近一个半月不见,叶桑喊人的声音带着她没察觉的雀跃。
“平湖快进来,冷不冷?过来烤烤手。”说着赵水柏扶着炕沿就要下来,被叶桑阻止了。
“爷爷您坐着吧。”叶桑跳下炕冲着叶平湖招手道:“哥,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