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叶桑要走,早上六点多钟,除了家里俩小的还没睡醒,家里有一个算一个都起来了,这会全站在了家门口。
到了县城火车站,因为王桂芬给准备的东西太多,叶平湖还买了张月台票,给叶桑把行李扛到火车上,放好才走。
两天两夜的车程,坐到站时,叶桑精神已经完全萎靡。
“冬青,这里。”她有气无力问来接人的赵冬青:“新年好,你们年过得怎么样?”
“桑桑姐新年好。”赵冬青接过叶桑手上的行李,回忆了下:“还不错,除了有点清冷。”
往年赵家的年也不热闹,不过最近几个月家里有人天天张罗吃喝,才热闹起来,结果人一走,剩下祖孙三个,理所当然的又冷清了起来,。
叶桑被赵冬青用自行车载回家的,到家先给赵水柏拜了年,掉头又问赵空青最近的身体状况。
“还行,能下地了。”打叶桑进门赵空青就在打量她,此时见她精神萎靡,眼圈发青,知道这是坐火车没睡好,问了句:“你要不要去休息会?”
“那就好。”叶桑打着哈欠掉头跟赵水柏道:“爷爷,我在车上没睡好,先回屋睡会了。”
“去吧,多睡会。”赵水柏见孙媳妇从进门就哈欠不断,有些心疼的念叨:“早知道应该让院里给你开个出差证明的,坐这么久的车真是遭罪。”
叶桑半眯着眼点头:“下次回去就记得了。”
在这卧铺票只面相领导跟出公差人员的年月,普通人拿生产队开的证明只能买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