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针灸课教的还是基础针灸,对叶桑确实没什么用。
王桂芬听叶桑说这话,觉得她对待学习的态度不好,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们医院既然送你去念大学,你可得好好念才行,乡下多少想上学上不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得惜福才行。”
“知道。”说是这么说,但叶桑从来没缺过课:“对了,回头我把大嫂叫来吧,二宝这样,您也顾不过来。”
王桂芬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顾不过来,要是孙女晚上不突闹这出还勉强凑合,闹了这么一出,她可不敢大意。
“单叫你大嫂来,你二嫂那怎么说?”以前王桂芬能镇压住儿媳,靠的就是一碗水端平,也因为她态度摆的明白,妯娌俩尽管偶尔有不满也只在私下念叨两句,从没闹出来过。
叶桑诧异道:“大嫂留下照顾孩子,让二嫂回去挣工分,这不是二嫂在占便宜吗?”
还需要怎么说?给什么交代?
王桂芬突然想起他们老两口来京市前,私下已经给老大老二分好家的事,现在两家各挣各的,没了以前那种你这活轻快,我这活累的事了。
现在无论累还是轻快,都是为自己挣的了。
反应过来王桂芬又有了新的需要担心的问题:“那你大嫂会不会不愿意?”
她不想俩儿媳妇分家后因为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叶桑直接道:“二宝病的这么严重,愿不愿意她都得来。”
再说她大嫂虽然重男轻女,但在没儿子的情况下她对女儿其实还算不错。
下半夜,做完手术的值班医生手术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忙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