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荤腥有数,除了鸡蛋就是过年腌起来的那点腊肉了。还不能一次吃完,虽然麦过完了,但是还有三四个月后的秋呢。
吃着晚饭,又有人跟叶桑提起了下午有人找她看病的事。
这次是周爱华说的,还是下午她跟妯娌在河边洗衣裳听几个婶子大娘说的。
“桑桑,上次我回家听我娘说我爹从去年冬里就开始腰疼,你能不能给开点药吃吃?要是你药不够,你写个方子我让我哥去县里买点也成。”
让周爱华提起的原因,无非是她想起她爹腰疼的事了。
当时她娘还说,要是她男人的爷爷还活着就好了,那个亲家看病看的好着呢。
叶桑先把嘴里饭咽下去,才慢吞吞抬头道:“这个,大嫂,药是不能随便吃的,我都不知道伯父得的啥病,不能随便开方子拿药的。”
“是这么个理。”叶平江赶忙点头附和,然后不等叶桑把那口气松出来,他又说:“过两天你不是要回娘家,到时候你把你爹接来让桑桑给看过才能给开方子说吃啥药。”
叶桑:……
大哥您这是想让我死。
但因为知道大哥是真老实,叶桑也没法怪他。
叶家兄妹五个,据她这半年观察下来,老大憨厚老实,老二有点心眼也还算踏实,老三只见过两面,但是记忆里挺泼辣的,老四有点没法形容,但要按后世话来说是有点中二的,老五,老五挺好,勤劳勇敢,三观正,脑子好。
不过王桂芬不这么想,在王桂芬同志的心里,以前老五还踏踏实实,但自打磕到脑子后,奸懒馋滑她是一样没落下。
晚上回屋,叶桑躺在床上,闭眼试图跟头顶任务面板商量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