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伤着了,我用跟削尖的竹子又插了它一下。”叶平湖说起谎来面不改色的,他蹲在叶长胜跟前,看他爹处理狍子。
最后大概二十五斤左右的狍子去了皮跟内脏,剩下大概十七八斤的骨肉。
王桂芬看着盆里的肉,在心里合计着怎么分配。
周爱华跟林兰两个做儿媳妇的不好插口,叶平江憨厚也没说啥,叶平河心眼多不想找骂也没做声,只有叶平湖凑到他娘跟前,看着那盆肉说:“娘,我们明天让桑桑做顿肉吧,就照上次烧兔肉那个做法。”
说完他还咽了咽口水,实在是又想起上次烧兔肉的香味了。
王桂芬扭头看了小儿子一眼,想着家里确实半个月没见荤腥了,难得大方的点了点头:“成,明天晌午让桑桑做一顿。”
安排好家里,王桂芬开始安排外面,除了给妯娌一根后腿,本家三个比较照顾他们的长辈家,也得一家给一斤。
分完最后还能剩个十斤,因为天热肉过不了夜,王桂芬招呼俩儿媳用盐把肉腌起来,随后她跟叶桑趁天黑出门兵分两路,一趟就把该往外送的肉送完了。
早上一通闹腾加上晚上一阵忙活,弄完王桂芬有些顶不住了,跟几个小辈打了声招呼就回屋了,她打算早睡了。
两位大家长一走,剩下叶平江几个坐着说了会话也各自散了。
第二天一早叶桑就爬起来去老宅了。
头顶那个祖传手艺的任务,总让她有种生命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