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喘着粗气摆手道:“让我再缓缓,这猪还没死呢,你小心它醒过来。”

一听这话叶平湖有些傻眼:“那咋办?我找块石头再砸两下?”

“别了,还是回去找人把它搬回去再杀吧,山里见血不安全。”想起野猪都是群居性动物,叶桑不太放心,怕血腥味引来更多厉害东西。

兄妹俩留下谁都不安全,单独一个人回去,另一个也不放心,最后干脆一起走了,根据那个匕首麻药介绍,药性至少能持续六个小时,所以叶桑倒不担心猪能醒来跑掉。

紧赶慢赶的一到家,叶平湖先跑去的他爹屋里,叶长胜在歇晌,王桂芬嫌热没睡,拿着蒲扇一摇一晃的在扇风,听到动静她起身瞪了小儿子一眼。

叶平湖喘着粗气说:“有大事,得把我爹叫起来,爹爹,醒醒。”

叶长胜觉浅,听到动静就醒了。

听小儿子说有大事,王桂芬首先想到的小闺女出事了:“咋就你自己回来了?桑桑呢?”

“在后面,刚我跟桑桑去前山,在山顶碰到一头野猪,桑桑把它药晕过去了,您看是不是让我哥他们起来趁晌午没人把它从山上搬回来?”

老两口听完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头野猪已经被叶长胜带着兄弟仨从山上搬到老宅了。

杀猪这种事叶长胜没弄过,最后还是叫来叶长青弄的。

二百多斤的野山猪,因为麻药劲没过,放血过程连哼都没哼一声。

到下午,老宅这边的热闹程度,已经堪比过年了。

除了两家几个小的,怕他们嘴上没把门的,说漏嘴,没让过来。其他懂事了的,都聚在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