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沈贵红那语气王桂芬就有些不乐意:“这压根不是钱的事,膏药是桑桑做了两天才做出来的,我们还真不缺你那点。”
其实她跟大家想法差不多,觉得一瓶膏药值不了多少。
“娘,既然贵红婶子想还,那就算一下吧。”叶桑干脆道:“做这膏药总共用了87味草药,做出来两瓶,不算主药的话,不算人工,光那86味药草大概就要十一块二毛钱,因为做了两瓶,所以一瓶五块七,看在乡亲们的面上,给五块五就成。”
在场各位:“……”
听完叶桑这算法,他们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这孩子疯了,都被逼的狮子大开口了。
一听这数沈贵红先是惊慌,然后才强装镇定的说:“你这张口就来的本事打哪学的?谁家药能卖到五块钱?你怎么不干脆去抢。”
想想还真是,卫生室也没说有这么贵的药,输瓶水才多少钱。
叶桑当着众人面,蹙眉说:“刚才我说过药有点贵了,是您非说要赔的。”
在场的一听五块五已经把心偏向沈贵红打算说两句把这话圆过去的众人一想确实是这样,接着也没人开口了。
还有个平日就跟沈贵红不合的拆她台:“别光嘴上说说,你倒是赔啊。”
“赔就赔,我有说不赔么?我只是想问这膏药为啥这么贵,咱生产队就她自己懂这些,想说啥不就是她一句话?”沈贵红指着叶桑道。
众人一听觉得是这么个理,又看向叶桑,等她解释。
在场这些人天天在田里跟土地打交到,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听谁说话都觉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