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完彩礼喝着水又唠了会,胡奉林就张罗起了回去的事。
双方站在大门外你来我往的话别时,王桂芬无意间一抬头正好看到隔壁家的孩子正跟一个眼生的男人,还有一个小女孩蹲在家门口往他们这看。
当了二十多年邻居,隔壁有啥亲戚王桂芬不说全都知道,反正常来常往的那几个她都认识,此时见到俩生人难免就有点多心:“二柱子你家来亲戚了?你娘呢?”
“不是我家亲戚,他们是来找桑桑姐看病的。”二柱子才七岁,人小嘴快脑子也直。
刚才他在街上玩听这人打听桑桑姐家,就给人领过来了。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一听是来找叶桑看病的,都往男人那看去。
男人是个典型的庄稼汉子,被这么多双眼看着说话都有些磕巴起来:“我听别人说你们生产队一个叫叶桑的小大夫多大的疤都…都能祛掉,我来问问能不能给我闺女看一下。”
顺着男人的话大伙看向被他牵在手里的小姑娘,大概七八岁的年纪,半边脸包着纱布,从表面看也看不出到底受了什么伤。
赵水柏皱眉问:“多大的疤都能祛,你这是打哪听来的消息?”
就算京市治伤疤最好的大夫都不敢说多大的疤都能祛这种大话。
所以刚才一听这话赵水柏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想找他孙媳妇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