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水柏也点头道:“对对,那药可以试试,正好你上次从桑桑这拿走的那瓶还没用,拿来用掉正好。”
胡奉林:……
“可以试一下,不过要等痂掉了才可以抹,而且这个因为是烫伤的原因,可能恢复不了跟以前一样,最多只能淡到不特意凑近去看就看不出来的地步。”
既然两个长辈说起了,叶桑就说了下药膏可能达到的预期效果。
听到会有这种效果,在场仨大夫,其中两个眼睛是放光的,剩下曹惠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叶桑,觉得她是在说大话。
不过不管怎样,效果暂时也看不到。
倒是叶桑跟他约定好等痂掉了可以再来,最后男人是千恩万谢的带着闺女走的。
目送父女俩一离开,曹惠一脸严肃的扭头看向叶桑认真的问:“你确定你的药膏真的会有你说的那种效果么?”
见场面这么严肃,赵空青刚想开口,赵水柏就冲孙子摇起了头,示意他静观其变。
真想在中医这条路上走下去,首先就要经得住别人的质疑。
如果连外人的质疑都顶不住,那以后自己对自己的质疑会更让人难以接受。
叶桑同样一脸认真的回答道:“确定。”
而且用另一种药效果会更好,但是会很疼,成年人都很难承受,所以她没说。
曹惠静静看了叶桑几秒,见对方眼神没有躲避也不游离,才点头道:“那就拭目以待。”
如果是大病给病人希望是想让对方活的久一点,像这种不危机生命但明知治不好的情况,是很忌讳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