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从没想过对方还是个大夫,还是个挺厉害的大夫,就他所知,自己那些有风湿病的老战友,天南海北的哪都有,从没听说有被大夫治好的,除非病轻的或许吃着药能被控制。
像他这种多年老患者不少,但是被治好的至今没一个。
当上第一个被治好的沈建国还是个挺重情的人,这次赵空青给叶桑打电话就是受他所托,想问问还有没有这种药,想买点。
听完对方来意叶桑算计着自己那点存货道“我刚做了点,不过不多,你们领导要多少?”
沈建国就坐在赵空青不远的地方,赵空青拿着电话抬头问他:“你治几个人?病严不严重?”
沈建国一听有门赶忙道:“五个,暂时先给我五个人的药量就可以,到时候给你对象地址,让她帮忙从京市发几个邮件,算上邮费再问问她一共多少钱。”
赵空青刚传达到位,赵水柏正好进来,叶桑手上拿着记好的地址道:“爷爷刚回来,你跟他说说话吧。”
说着叶桑把电话往赵水柏跟前一递:“爷爷,赵空青。”
说实话赵空青跟赵水柏还真没什么话可说,祖孙俩都不是很善于表达的人,只要赵水柏不想一出是一出,赵空青也找不到什么话题能跟他说上话。
只是叮嘱他注意身体,好好生活,不要瞎折腾。
倒是赵水柏直奔主题先是问他打电话来干嘛,知道来意后压着激动地心情又特意炫耀了一下最近生活,把叶桑给他做饭熬汤做糕点那些事一五一十的在电话里跟赵空青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大有一种不把孙子气死在部队不罢休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