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耻,段云深小学毕业就没被人这么抽过了。
而且,小学以前老师和父母抽得也比这个狠,多打几下手都疼得不敢拿笔。
景铄不疼不痒地打了段云深的手心两下,然后看着段云深淡然道:“爱妃还敢不敢了?”
段云深心道,你要都这么来,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今儿回去就敢上皇宫屋顶揭瓦给你看!!
……开玩笑的。
恃宠而骄不可取,而且爬屋顶容易摔下来。
段云深乖巧脸:“臣妾不敢了,嘤。”
景铄“嗯”了一声,收了步摇,还偷瞄了一眼段云深的手心有没有被自己打红。
段云深手心的伤早就好了,留下的疤痕也只会让那一块的皮肤变得更加皮实,刚刚不轻不重的几下,大概就跟拍拍灰尘似的。
景铄松了手,段云深立刻将自己的爪子收回去,然后就跟没地儿放似的。
为什么自己这个年岁了还会被人打手心啊!
一路走得顺畅,马车很快就回了宫殿。
到了地方之后,段云深便打算直接下车。景铄在他起身之前抓住了他的手。
段云深:?
景铄拿着那支步摇帮他将那只步摇又重新插了回去。
不插回去这发型不协调,不好看。
段云深楞楞坐下那儿不敢动。
景铄也没做过这些,许是担心自己下手没轻重把段云深的头发弄乱了,所以这时候视线落在段云深的发上,看起来居然有几分专注的感觉。
分明只是帮忙插一支步摇。
段云深看着景铄专注的神情,没忍住问道,“陛下真不觉得臣妾这一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