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而后笑容慢慢放下,他眉眼冷淡,望着云渊的目光探不出温度。
他想着,原来就算是神女也并不一定都是对的。
沈秋白这夜睡得很沉。白日发生的事情一遍遍的在她梦中重复着,满天的黑气,掌门殿中的针锋相对,以及垣越黑白分明的双眸。
虽然被梦魇缠了很久,但她醒来时精神还算不错。她早早地去了掌门殿,张启悟已经在案前处理千岁宴的后续了。
说来张启悟也是实惨,好好的一个千岁寿辰,没发生一件喜事,尽是添堵的。
张启悟知道沈秋白来了,还以为她是又来给凌霄儿求情,忙道:“秋白师妹,免除废灵根之苦将凌霄儿逐出宗门,已经是最大的宽忍了,万不可再求情了。”
看把掌门都逼成什么样了。
沈秋白叹了口气:“掌门师兄,我不是来求情的,此事掌门师兄已经顶了压力,我又怎会再给师兄出难题呢。我是来为师兄分担杂事的。”
虽然沈秋白是变相为凌霄儿而来,但只要没人发现,那么就不怕别人说她护短。而且她的确也能帮张启悟排忧解难。
沈秋白:“前几日师兄不是还说有一处地方出现离魂者伤人的事,正打算千岁宴后派人处理吗?我想师兄如今事物繁杂,这事不如就交给我吧,也当是感念宗门对霄儿容情。”
张启悟这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这段时间他的事的确堆在一起,此事沈秋白主动提出要去解决离魂者伤人的事情,他自然乐得松些负担。
张启悟:“那可就多谢秋白师妹了!有你去解决,我也放心,这事蹊跷得很,就劳师妹多费心了。”
“只是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望掌门师兄解疑,秋白也好早做打算。”